癫了,真的是癫了!
放着三个明晃晃的阿哥不要,去要那个还没长起来的胚胎?
神经病!
谁不想议论呢?可问题是他们敢吗?看看那个被迫死谏的文官,再想想乌拉那拉的九族和宜修的死亡,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和胤禛唱反调啊。
皇上你就胡闹吧,咱等着看以后这江山完不完蛋就得了。
部分聪明的大臣却想到了培养家中子弟女儿的想法,旻皇贵妃这无论男女生下来都是太子。
若是男儿,那培养家中女儿成为太子妃是满门荣耀,若是女儿,那成为驸马也少不得要插手朝政吧?
指不定自家子弟争气能多给公主朝政意见呢?枕边风永远是最好吹的,那夹带点自己的政见私货很正常吧?
旻皇贵妃这刚怀,家里大个三四五六岁的也无妨,至于年龄过大或者还没有适龄孩儿的都赶紧关门造娃去了。
泼天富贵放眼前,谁不想够一手啊?万一就砸到自家头上了呢?
在这场轰轰烈烈的京城造人运动中,胤禛又不满意了。
夜晚,他坐在夏冬春的床前给肚里的小家伙念着诗经,夏冬春笑说这哪里听得见呢,胤禛便亲了亲夏冬春的双手。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尔音,而有遐心。”
夏冬春嗔怪道,“孩子还小,怎么听得懂。”
胤禛眉眼带笑,“他听不懂他额娘能听懂就好。”
看着夏冬春双颊飞上一抹浅红,胤禛沉声开口,“旻旻,四哥此生唯你一人足矣。”
夏冬春凑上前也亲了亲胤禛,“四哥,旻旻也是。”
胤禛看着夏冬春娇媚的样子动了情,孩子还小,他动作轻些,太医说了不碍事。
胤禛的唇覆上了夏冬春的唇,床帘被胤禛一把扯下,屋外的烛火和月光透进来,影影绰绰的,显得场景十分旖旎。
(大幅度删减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