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第二个反应就是：

‘这个姿势……我也要和他试一试。’

韩春明听到关小关发出了一声叹息，缓缓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冷声道：“出什么事了？”

“呃……”

陈淑这才回过神来，立即捡起文件夹，上前汇报。

“有人在下面捣乱，说是韩总的同学，您的朋友，让我们给免单，您看？”

关小关拿过文件夹，瞥了一眼后发出了轻笑。

“让他们结账，就说我不在饭店，让他们下次找个我在的时候再来吃饭。”

“好的。”

陈淑立刻合上文件夹，准备出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你看到什么了吗？”

她浑身一激灵，立即摇头。

“经理，我什么都没看到，我……”

“好，出去吧。”

不敢多留，陈淑消失在门口。

“你对手底下的人要……”

“谁让你起来的，继续跪着。”

韩春明刚想起身，关小关就瞪了过来，他张嘴欲反抗，最后只能乖乖地跪好。

好男不跟女斗。

“说说吧，你和苏萌怎么回事？”

韩春明别过头去，摆出了宁死不从的架势。

关小关只觉得好笑，上前拉起了他，给他倒茶。

“行啦，不想说算了，我也没生气，只不过你以后别再搞这么一出了，伯母年纪大了，你得多为她考虑。”

这件事就这么画上了句号。

关于苏萌的一切，都被韩春明压进了心底。

…………

1982年12月31日，【聚朋友】的【冬】号包间，韩春明，破烂侯，杨华健，马地图以及好久不出场的李成涛，齐聚一堂。

不为别的，就俩字——分钱！

四家饭店经营这么长时间，是时候给所有股东尝点甜头了。

挥手让无关人员退下，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关小关这才说道：“四家饭店的账本都在这里，你们看看吧。”

韩春明五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人伸手拿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