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狗哥,我要上厕所。”花木兰看着我道。
四驴子抢着说:“上厕所你他妈自己去,让老狗给你擦吗?”
花木兰没说话,我比划山洞的方向。
四驴子拉了我一把。
“你是不是吃疯狗逼了?”
“对,我吃了,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我像是卷入婆媳大战中的老爷们,权衡一下,我还是决定先带花木兰去解决生理问题。
走到山洞,花木兰让我关掉手电,然后她直接脱裤子蹲下,涓涓细流,两个声音,可能有点分叉。
“妹子,你想说啥?”
“说啥呀?”
“你没话对我说?”
“没有。”
“我替四驴子道歉。”
“呵呵,用不着,和他没关系。”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花木兰解决完生理问题,直接打开手电,走向火山口。
而我的压力,又有谁能知道。
此时,我只恨当初管不住下半身。
我记得当初姚师爷和我说过,不要和团队内的女人发生任何情感,可惜,我没听。
返回火山口,姚师爷已经用撬棍拧断了铁链。
铁链一端连着人的骸骨,锁的很紧,白骨上面还有黑色的印记,不是经历了刮骨就是用烧红的铁链按在了人的胳膊上。
另一端连着一个铁箱,或者说,是一个正正方方一尺见方的铁疙瘩,应该是整体铸造,盒身上没有任何缝隙。
姚师爷让我们拿出杀虫剂,也就是那种苍蝇药本来是防草原蚊虫用的,不过那玩意喷在打火机上,和喷枪一个作用。
但这点火力根本没办法融化铁块,最好的办法就是烧热之后,把铁箱放入水中。
我不知道炼钢是不是这样的步骤,只能试一下,通过淬火让铁变成钢。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