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说我们离开之后,来过两拨人。
第一拨是两个人,操着东北的口音,第二波人是来了四个,说的是普通话,听不出来是哪里人。
两拨人的长相和气质都不是普通老百姓,用老袁的话来说,他们像是催债的,两拨人问的问题基本相同,都问老袁知不知道我们去哪了。
我估计是我们出海之后,跟踪我们的人找不到我们的身影了。
胡乱和老袁扯了一通,我和花木兰迅速闪人。
“狗哥,咱们去哪?”
“有象牙,咱们坐不了飞机。”
“问问猴哥,赵母啥时候能到吧,咱们得跑路了。”
有件事我和花木兰心照不宣,那就是张静和锦州妹靠不住了。
两拨人能找到老袁之前,应该早就对张静和锦州妹询问过了。
回来后,张静和锦州妹什么都没说,可见心里的天平已经不在我们这一边了。
我联系了赵母,赵母说她后半夜到,我说去昆明机场接她,然后去火车站。
那一年火车站刚出过事,安保级别比机场还高,到那我们能中转一下。
四驴子带着姑娘去看电视了,我打电话告诉他,没找到老袁,想办法先逃。
一见面,四驴子的神情有些紧张。
“老袁没在家呀,蹲一下呀?”
我没搭理四驴子,直接看着张静道:“妹子,我们遇到的事情,要先离开一段时间,你们的导游钱和房租我们照付,要是有人来找我们,你就说不知道我们去哪了。”
“你们遇到什么事了?我一直想问,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俩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不要。”
张静的脸上有一种虔诚般的善良。
扯一句题外话,张静说不要,有点像电影中的情节,而花木兰说不要,总感觉像是在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