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也走进了帐篷,搭话道:“咋地,干完了送我们进监狱,判个无期吗?”
话音刚落,外面的骆驼突然炸了群,先是没好动静叫唤,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
我们急忙冲出帐篷,外面黄沙四起,骆驼已经跑了。
巴依老爷和阿巴满脸惊讶。
“怎么回事,骆驼不是绑腿了吗?”
阿巴走进黄沙中,不一会,他带出几根绳子,上面都是锋利的切口。
“老板,有人割断了绳子。”
“刚才你们三个在一起吗?”
翻译小伙、阿巴同时点头,看巴依老爷的样子,也不是他干的。
有外人?
偷骆驼?
我们来的时候,地面上有汽车的轮胎印,我知道附近可能有人,只怪我大意了,觉得都没睡觉,也不用守夜。
翻译小伙紧张道:“怎么办呀,骆驼跑远了,没有骆驼,咱们出不去。”
我看向赵母。
赵母不悦道:“许多,你别把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刚要和赵母摊牌,骆驼就炸群了,这不是巧合。
“先精神点,守夜,对方要是图财,骆驼够用了。”
说完,我返回帐篷中拿出AK,对着骆驼扬起来的黄沙尘土就是一梭子。
未知的敌人听见枪声,也不敢轻举妄动。
敌在暗,我们在明,我也害怕对方打冷枪。
我检查了骆驼营地,在凌乱的脚印中,我发现了一颗带有余温的心脏,心脏中间插着一把尖刀。
“是人心。”
“驴哥,你说的是真的?”
“肯定是人心,我在医院见过。”
什么意思?
吓唬我们?
不让我们去追骆驼?
不对,我们也追不上骆驼。
“灭灯灭火,走。”
“去哪里?”
“不管去哪,先离开营地。”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我先把他们当成劫匪,而且是有命案的劫匪,放跑了我们的骆驼,有可能还要找我们劫财。
我看了一眼卫星地图,我们距离最近的村子有一百一十多公里,单靠脚力,我们有走出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