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这样的人,一身正气。
赵母哭了,哭的好伤心,一时间我不知道是给我演戏还是发自内心,赵母留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个女强人的存在,前段时间猴哥差点死了也没见到赵母如此伤心。
“姨,别哭了。”
“哭出来,心里好受一些,除了哭,我还能怎么办?不和你这样,我也得用这种方式去求别人。”
“你擦眼泪的不是毛巾,是我的袜子。”
赵母猛地扔开我的袜子,哭的更伤心了。
此时,我必须心如铁石,赵母没少给我下套,我不能再伸着脑袋往里钻了,不明不白的活儿有可能动了别人的蛋糕,我可不敢干。
即使有猴哥作为保险,我也不能冒进,出了事,猴哥有人救,我和四驴子谁来管?
想象一个画面,一个泪眼婆娑的美艳少妇坐在床边哭哭啼啼。
她穿着黑色连衣短裙,长度恰好到处,可用若隐若现和欲拒还迎来形容。
两腿又直又白,白的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
表情为难,不知所措,像极了小鬼子电影中做最后挣扎的女菩萨。
她关上了宾馆门,宛如在告诉我可以随心所欲。
在宾馆的密闭空间,许某人看到此情此景,脑海里蹦出来两个小人儿。
一个小人儿说:“少妇少妇,腾云驾雾。”
另一个小人儿说:“伦理道德,朋友母亲。”
正常人的脑海里都有一个邪魅的小人儿和一个正直的小人儿。
我骨骼惊奇,总觉得我脑海里两个小人儿说的是一桩快乐加倍的买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四驴子那边还没传来消息,房间内的气氛也越来越诡异,总觉得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说心里话,我只想演戏,真没想过要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