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根本不可能,巴寡妇清的家族相当于军阀,有生杀大权,不会费力在湖底建个监狱。
古墓?
更不可能,没有壁画,没有棺椁,就算是被盗过,也得留下点痕迹,盗墓贼不可能打扫的这么干净。
藏宝洞?
这是一个可能的选项,湖底、隐秘、安全,可怎么把宝贝放进来呢,又怎么运出宝贝呢?
如果说这是藏宝洞,很合理,又很匪夷所思,我们走遍了每一个房间,不说留下点金渣玉片,最少也得剩下点先秦时期的钱币。
思来想去,我也猜不透这里的建筑是用来干什么的。
从湖底的情况来看,古代好像有木质的隧道和湖底相连接,那么,他们又是从哪里进入这些房间呢?
满脑子的疑问让我头痛欲裂,姑娘们的思维更跳跃,从法国的铁面人提到了古代的花船,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更是让我脑仁胀痛。
和他们交流得不到结果,我用衣服沾了点水,决定去找花木兰。
花木兰依旧在昏睡,看着受伤的花木兰,我心里不是滋味,说不上是心疼还是感动,把湿衣服在花木兰的嘴唇沾了沾,水中还有川娃子的脚臭味。
别说脚臭味了,要是找不到出路,我们连尿都得喝。
坐在房间里,火光映照在墙上,屋顶的洞口漆黑一片,此时,我有些羡慕坐在井里的蛤蟆,至少蛤蟆还能看到井口大小的天。
外面寂静一片,没有说话声,连谩骂和指责都没有,好像所有人都已经接受了出不去的现实。
“狗哥。”
四驴子将脑袋探进了房间。
“下来坐一会?”
“嗯。”
四驴子拉着绳索下来,我俩对坐无言,骚里骚气的四驴子也没有扯犊子的闲心了。
沉默了很久,我率先打破沉默问:“要是出不去了,你赚的那么多钱,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