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就算我同意,四驴子也得反对,从他喝豆浆的那一刻起,孟彩娇就不可能参与进来了。
四驴子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操行,根本不会带着孟彩娇,他说得对,要是他有那个心思,花木兰根本轮不到我,四驴子绝不会碰那种甩不掉的姑娘。
死者是白琴父亲的姑姑,高中的白琴本不想来,但家里没人,放学回家也是一个人,她不敢一个人住,所以请假跟过来了。
白琴说村子里有规矩,有人过世,不能哭,也不能笑,还不能大声说话。
四驴子先是对白琴的作文一顿猛夸,然后给白琴做起了学业规划,从大学说到专业,又从专业说到工作方向,听四驴子的说辞,我都想回炉重造了。
四驴子会装逼,说起事情来条条是道,白琴满脸崇拜,把四驴子当成了指路明灯。
俘获人心后,我们开始说了此行的目的,想要挖掘巴寡妇清的事迹,树立伟大形象。
白琴不知道多少巴寡妇清的事迹,她说等葬礼结束后,可以帮我们打听。
有了白琴这层关系,我们很快和铁柱对上话了。
“想在这住一段时间,没啥子问题,只是我这刚有人过世,怕你们嫌弃。”
我心里说嫌弃啥呀,四驴子在古墓中睡觉还打呼噜呢,在古墓中睡一宿赚的钱,能去洗浴中心戴一辈子手环。
铁柱原本想把我们安排在他家入住,后来又觉得家里办丧事乱糟糟的,还有一些亲朋好友要来,索性就把我们让我们住进村里的另一户人家里。
其实我们可以住在白琴家,可铁柱不让,说他家太长时间没人住了,环境不好。
我们入住的这户人家是一个单身的男人,四十多岁,好巧不巧就是我们刚进村时,在山坡上盯着我的的人之一。
男人的名字很长,我们叫他阿贵叔。
阿贵叔家是二层的木楼,二层有一个房间,其实就是空房间有个竹床,连被褥都没有。
我们的被褥还是村里人东拼西凑拼到一起的。
白琴不想参加葬礼,选择和我们待在一起,当然,也可能是被四驴子的个人魅力折服了。
自从许某人盗墓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队伍。
三男三女一间房,一一对应上了,当然,我说的是阴阳平衡,可不是那些污七糟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