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详细问的时候,孟彩娇红着脸跑开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四驴子指着我的鼻子道:“许狗子啊许狗子,看你干的好事,我老驴子去哄了。”
我哼笑了一声,看着花木兰道:“脑子太乱了,咱俩也走走。”
赵悟空啪嗒一声把烟盒扔了过来,险些砸到我脑门,他怒声道:“你俩可做个人吧,我坐的菊花都裂了,你还出去扯用不着的。”
“啊,有这条件,为啥不用?”
花木兰猛捶了我一下,笑道:“猴哥,走,一起去散步。”
“三个人一起吗?能行吗?”
我毫不犹豫地把烟盒扔了回去,赵悟空的脑回路还停留在上一个事。
正要出门,四驴子回来了,我以为他只是过去哄了哄孟彩娇,四驴子嘴角有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白渍。
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刚才没算时间,只和赵悟空说了两句话,估计时间不会超过一百秒。
孟彩娇住在二楼,还得下楼呢。
“驴哥,喝牛奶了呀,嘴角没擦干。”
“老子喝的是豆浆。”
“呦呵,还是天津的吃法,咸口豆浆。”
孟彩娇转身想走,被四驴子一把拉住了,他骂了我几句道:“我妹子说的是真事,赶紧给我妹子道歉。”
我啪的一声跪下磕头,然后起身拍了拍腿。
这一幕让孟彩娇看愣了,急忙道:“不用不用,哎呀,这是啥子?”
四驴子更有活,也跪下了给我磕了一个,嘴上说不想欠我的,得还回来。
“就是,我也在打听把寡妇的事。”
“你和同学说了?”
“不是,写作文的事,我说写作文参赛,打听了一下情况。”
四驴子瞪眼道:“你他妈听不听?我妹子说话,你别插嘴。”
“我管你妹子他妈叫姐,你得管我叫老叔。”
“你是我五驴子爹都行,这有啥的,原来上学的时候我一直想找个五六十个的富婆,去富婆家当大臣伺候祖孙三代,有钱......”
花木兰打断了四驴子,让孟彩娇继续说。
这也怪我,我和四驴子一个比一个嘴贱,我俩对话,能从臭水沟扯到南天门,顺带路过广寒宫。
孟彩娇笑了笑道:“我那个同学的爷爷以前经常打猎,说有个山洞里有时候会有山鸡野兔,里面真有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