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啊,有点傻,你们可不要靠近他,那孩子,爱动手。”
说话时,我一直盯着孟彩娇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心里憋了很多话。
吃过晚饭后,我让花木兰去找孟彩娇,问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有些话,还是女孩子和女孩子容易沟通。
大勇看孟彩娇的眼神不对劲,色眯眯的,像是看到了鲜肉的狼。
我们上山,野人只攻击了四驴子,而且四驴子离孟彩娇最近,我猜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野人才攻击四驴子。
两个因素叠加在一起,我觉得野人八成是大勇。
为啥?
一是能在山里生活的野人,那脑子都不是一般地好用,不会轻易暴露自己,更不会主动攻击人。
二是孟彩娇的小姐妹被野人糟蹋了,可四驴子是个带壶嘴的爷们,野人为啥攻击他?根本不符合常理。
所以,野人肯定是人,而且还是个不聪明的人。
再说说大勇,以前有无傻不成村的说法,不用往灵异的方向去想,有傻子的原因很简单——近亲结婚。
土家族也有换亲的传统,就是姑姑家的孩子和舅舅家的孩子相结合,换来换去,血缘也越来越近,不生出残疾娃才怪。
过了一个多小时,花木兰回来了,满脸不情愿。
“咋地了?”
花木兰教会了我一个新词——猥亵。
“什么是猥亵?”
花木兰扭过头,沉默不语。
“妹子,啥意思,强奸吗?”
“那个傻爷们偷看小姑娘洗澡,偷爬厕所,还对着人打飞机。”
“大勇经常失踪吗?”
“小姑娘都避之不及,谁盯着他看呀。”
说完,花木兰盯着我道:“许多,你不对劲呀,你这么关心一个傻子干什么?”
“他是野人。”
“啥?”
“没错,大勇就是传说中的野人,我想知道他是否经常上山,如果他常年在山里穿梭,对山里的情况肯定熟悉,咱们可以从大勇身上入手。”
“等会,不对吧,他一个傻子,咱们找他有啥用?”
“笨啊,这边山上都是竹子,不管是挖野菜还是挖竹笋,村里人都不会去深山,不过傻子可能去,他能去土司墓,要么是跟踪咱们,要么是一直在那边徘徊。”
“妈的,被气糊涂了,你说的有道理。”
我是爷们,不懂小姑娘对于猥亵的深恶痛绝,也没办法和花木兰一样感同身受,花木兰听了大勇的事很生气,我倒是觉得没什么,青春期的时候,咱也偷看过农村小娘们洗澡。
我又去找了吴姐,在她口中,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吴姐说村里人都躲着大勇,也没人跟大勇玩,谁家有个婚丧嫁娶时,大勇去了,主家都得给他撵走。
此时,我十分确定大勇就是野人。
我们也没别的线索,眼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顺着大勇这条线继续往下捋。
次日清晨,我们早早起床在村里瞎逛,实际上是盯着大勇。
十点多的时候,大勇沿着村路进山,我们跟在身后,等翻过一座山后,我们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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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勇的警惕性很高,他见有人追,也是拼命地跑,别看他很胖,可身子很灵活,不一会就跑没影了。
我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于是我们展开备用方案——放电影。
手机连上蓝牙音箱,鬼子的小电影一放,咿咿呀呀的尖叫声遍布山野。
(重点说一下,是《午夜凶铃》中的尖叫声,可不是那些不堪入目的影片。)
我有一种罪恶感,不是因为如此诱惑大勇,而是在青山翠竹的地方放鬼子电影。
古人得此意境会写下传世佳作,许某人坐在竹林竟然放此类影片,实在是有辱斯文。
看着竹林和翠竹,再看看手机屏幕的场景,许某人也赋诗一首,诗云“心如苍井空似水,意比松岛枫叶飞。窗外武藤兰花醉,情似饭岛爱相随。水波多野结衣衫,天海翼展笑苍天,小樱沙树皆是景,铃木茶织闻香茗。”
个人觉得铃木茶织长得有点像海尔兄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