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这么说,想让黄老板去找李建兴帮我们一把,没想到黄老板根本不接我的话茬,转而做起了思想教育,他说不管是种地的还是吃皇粮的,所有人都得在斗争中生存,就连路边拾荒的都得打几架才能有固定的地盘,斗争避免不了,只能想办法把对方搞垮。
论讲大道理,我能和黄老板聊一天一夜,保证不会重样,可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黄老板听出了我的不耐烦,他笑呵问:“考考你,如何让一只狗吃一勺辣酱椒?”
我心想黄老板又在那我打趣,于是不假思索道:“捏住狗嘴往里灌。”
“糊涂,再想想。”
“把狗饿几天,然后把辣椒酱放在食物里。”
“愚蠢,再想想。”
“哎呀,想不出来的,狗吃毛线辣椒酱啊,黄爹,别拿我开涮了,一宿没睡觉了,帮我想想办法呀。”
黄老板哼了一声道:“把辣椒酱喂狗,还得让狗心甘情愿吃下去,最有用的办法就是把辣椒酱抹狗鞭上,狗会卖力地舔,舔完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心里一惊,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些无头绪的思路。
“许多呀,你们是盗墓贼,穷凶极恶奸诈无比的盗墓贼,全都是想害别人,你要是心态不好,趁早别吃这碗饭了,赶紧找个班上,那样能好一些,一个办公室里,只有一半人想阴你,而另一半人只想看你倒霉。”
可能是黄老板心情好,他巴拉巴拉说的很多,也给了我不少信心,他说孟掌柜能把我们当成对手,那是因为我们已经足够牛逼,就像悬崖上的雏鹰,要么掉下悬崖摔死,要么一飞冲天......
黄老板说的话很有煽动性,许某人听完都想组建个舰队征服太阳系了。
最后,黄老板告诉我,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做局的,一种是入局的,不做局搞别人,自己就是别人待宰的猪。
挂断电话,许某人都懵了,看着花木兰疑惑道:“你听明白黄老板说的是啥意思吗?”
花木兰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做局?
做啥局能把孟掌柜给套进来?
总不能做个假墓吧。
那也不行呀,孟掌柜火眼金睛,一下子就得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