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想法,我越发觉得王把头的种种行径十分可疑。
首先是这次盗墓的过程,王把头一直表现得很心急,这和原来的性格判若两人,其次是在石亭的时候,王把头说心脏不舒服,最后是这次癔症,综合起来,不像是巧合。
“狗哥,可能是我多虑了,我觉得王把头想报答黄老板的情谊,又不想入局太深,所以才演了这出戏。”
花木兰说的有道理,王把头表现得很积极,我们都看在眼里,等这趟活完事后,王把头说病了,那么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退出盗墓行业了,黄老板那边也有了交代。
“我觉得出去后把头会去医院检查心脏,十有八九会支架。”
我这么说也是有底气的,到了王把头那个年龄,十个人中有八个心脏血管有问题。
高,果然是王把头,既把事情应承下来了,又可以金蝉脱壳全身而退。
如果真像我想的那样,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王把头,处心积虑?老谋深算?
花木兰道:“我觉得把头就是利用你出马仙的惯有思维去完成这个计划。”
我看了一眼花木兰,花木兰的表情有些无奈。
王把头在明,我在暗,站在黑暗的隧道中看了得有半支烟的功夫,我看明白了,王把头的表现得疯疯癫癫,但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镇定。
没错,王把头是在装疯,他听说了张喜顺的故事,又利用我出马仙的经历来演了这么一出戏,目的就想出去后全身而退。
“狗哥,接下来怎么办?”
“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王把头想退出去,咱们也没办法,这事别告诉驴哥和猴哥。”
“行。”
只要王把头决定要退出,我们是拦不住的,即使这次走不了,王把头也会用其他办法。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些事情,没办法改变。
事已至此,只能配合王把头继续演下去。
返回山洞,王把头挣扎得很厉害,四驴子紧张道:“狗哥,咋办呀?”
“把头气血弱,招脏东西了,先带出去再说吧。”
“东西怎么办?”
“放这也丢不了,先出去。”
“你不是出马仙吗?给看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