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姓皮的人摆手道:“我不会点菜,我研究研究酒吧,喝白的还是喝红的?”
卫明旭看向我,我笑道:“啥都行,你们点。”
皮姓人道:“喝白的,天凉,整两口白的暖暖身子。”
“喝啥白酒?”
“喝茅台呀,许兄弟都这么点菜了,喝别的酒不糟蹋菜嘛,一人一瓶,许兄弟,能喝完吧。”
两人一唱一和,把酒的事给定下来了。
我觉得皮姓人问的不是酒量,而是我能不能承担得起茅台的费用,饭店里的酒水价格,都比市面上高几层,想茅台这种紧俏货,翻一倍都有可能。
十瓶茅台,五万块钱可能挡不住,此时,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笑着说喝得完。
酒菜上桌,四驴子带着我敬了一圈,随着越喝越多,喝酒的气氛也起来了。
但我觉得他们把我和四驴子当空气了,人家唠人家的,我和四驴子就是看热闹的。
原来跟着姚师爷的时候,我都没把群掮客当回事,不管是姚师爷还是万把头,掮客们对他都是毕恭毕敬,尽力讨好。
可在包厢内,这群掮客的气质都变了,全都是大爷。
金主在他们口中都是冤大头,盗墓贼在他们嘴里都是傻逼。
我也见识到了社会的险恶,他们从盗墓贼里面收东西,再好的东西,出价也不会超过五十万,盗墓贼要么卖给他们,要么砸在手里。
从盗墓贼那收来的东西,他们转手就是几倍的利润,可以说,小盗墓贼弄出来的东西,都是他们统一定价,合伙把价格压得很低。
当然,他们的做法没有错,老天爷不喂饭,行有行规,人家就是赚这个钱的,只是我作为盗墓贼觉得心里不舒服,拼了命弄出来的东西,结果大头还让别人赚去了。
我也认识到销售渠道的重要性。
四驴子很聪明,除了敬酒,基本上不说话,都是以倾听为主。
期间我们说要去下一场找点乐子,地方让他们挑,没想到他们纷纷摆手,说差不多了,都早点回家。
我还觉得这群人也挺讲究。
变故出现在我上厕所的时候,一个女服务员拦住了我,她道:“先生,一会结账您是现金还是刷卡?”
“啥意思?”
“数额比较大,怕您刷卡限额,到时候不是不好嘛。”
我不屑道:“刷卡吧,吃饭能花多少钱,散碎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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