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我拿出手机,摆出拍照的姿势,其实手机早就没电了,进山之后都是靠卫星电话,我这么做,就是吓唬他们。
拍了照片,回去公安一调查,祖宗三代都能查出来。
其中一个人率先脱下了衣服,其他人也跟着脱衣服。
不得不说,这群人很专业,冲锋衣里面是应急保温毯,这种毯子有点像是锡纸,折叠起来只有压缩饼干大小,但是在野外,这玩意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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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五个人上了飞机。
五个人谁也不说话,都是一脸凶狠相,救援队也不爱搭理我们,直接调转机头,飞往市区。
飞机上十多个人,每个人都带着痛苦面具,除了张喜顺,这老汉双手抵在玻璃上,看的挺乐呵。
不到十五分钟,直升机飞完了我们一个多星期的路程,落地后,救援队直接把我们送到了派出所。
先登记,后填表,举牌拍照后批评教育,折腾到晚上十点多,我们才从派出所出来。
两边队伍不认识,但说的内容出奇的一致,都是徒步探险的。
在登记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几个人的信息,都是湖南人。
整个过程中,我们没什么交流,但一直都用眼神互相打量。
刚出派出所大门,一个男的猛地抓着我的胳膊,恶狠道:“兄弟,找个地方喝个茶。”
他抓得很用力,大手指已经抠进了我的肌肉。
我笑了笑道:“把手放开。”
另一个男人推了我一下,四驴子上去就是一巴掌,对面想动手,人也聚过来了。
抓着我的男人道:“别动,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老实点,跟我走。”
我吸了吸鼻子道:“行呀,你知道我是干啥的吗?”
男人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这时,对面十来个人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穿着西装的人格外耀眼,他看起来得有四十来岁了,戴着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一看就是老好人,他走上前道:“你们谁是许少爷?”
我心里这个憋屈呀,黄老板找的是啥人?我以为得是大金链子小手表,身上雕龙画凤的膀汉呢。
不过看周围的小弟,只扫一眼,许某人断定,这些人,个个有案底。
我立马笑脸道:“大哥,我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