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木箱子就放在我家,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那玩意往外淌水,地面都湿哒哒的,这是木箱子下面的土。”
“一百多年了,还没干吗?”
四驴子掐着鼻子道:“狗哥,快包上,狗爹,快点,我都要窒息了。”
我慌忙包塑料袋,可这塑料袋不知道多久了,一点弹性都没有了,稍微一用力,就化成渣了。
四驴子翻腾冲锋衣,摸出避孕套,快速打开了一个,撑开道:“快点,扔里。”
“妈的,进山你带这玩意干啥呀,套脑袋上避雨呀。”
“滚王八犊子,这是老子的护身符,祖传的。”
“牛逼,你爹用这玩意也没防得住你。”
“你是我爹,赶紧包上,太他娘的臭了。”
讲真,这玩意的弹性真好。
四驴子不放心,那是一层又一层地往上套。
赵悟空拼了命的用衣服往山洞外扇风,比起腥臭味,我更喜欢冷风。
张喜顺面不改色地看着我们,我们也顾不上他,玩了命地忙着手里的活。
我出去用积雪洗了好几遍手,可腥臭味依然没有减弱的迹象。
张喜顺披着衣服走出来道:“我看你们都不是寻常人,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吗?”
“不知道呀。”
“你们是从大城市来的吗?”
“啥意思?”
“把土带走吧,有机会找个明白的地方化验一下,看看这是个啥?告诉我个结果。”
“行。”
此时,除了答应,我不知道能说点什么。
要是真把这土丸子带走,我保证刚和张喜顺分别,下一秒土丸子就出现在河沟里。
太他妈臭了,比死猫烂狗都臭。
张喜顺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回了山洞。
我洗了半个多小时爪子,结果味道没有任何变化,我的手只是接触塑料袋就有这么大的味道,要是把土丸子送到实验室,恐怕实验室都得重新装修。
返回山洞,我直接问:“跺爷,您怎么觉得我们不是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