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早晨,我们来到了头道河村,还没进村口,我们就看到了张喜顺。
几日不见,张喜顺真是大变样,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着腻子大衣,带着帽子,和留守老人差不了多少。
可此时,张喜顺身着冲锋衣,脚踩登山靴,一副运动健将的样子。
村口只有张喜顺一个人,我疑惑道:“其他人呢?”
“甚其他人?”
“不是说七八个人吗?”
“他们把活干完了。”
我越听越糊涂。
张喜顺毫不客气的上了车,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指挥四驴子按他的路线开。
我坐在后排又是递烟又是递水,反正一口一个垛爷叫着,把老头忽悠的很开心。
接着良好的氛围,我问道:“垛爷,您不带装备吗?”
“甚装备,不用带,直接走。”
“就咱们四个上山吗?”
“咋?你还用八抬大轿抬吗?”
这是张喜顺在敲打我,张喜顺这个老逼登还玩老马帮那一套,说一不二,说什么是什么,根本不让被人问。
我有一种花钱请大爷的感觉。
四驴子深一句浅一句的和张喜顺扯闲篇,说什么出来以后,安排八个妹子给他松筋骨,张喜顺对此并不感冒,反倒是一言不发的赵悟空很得张喜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