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要是张浩提前和我说一遍流程,我也不会紧张。
头套是绸子布做的,根本不透光,后面也没人说话。
车子开了得有半个小时,拐来拐去,停车后,车门打开的瞬间,一个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感觉是个女人,她低声道:“慢点,请跟着我。”
此时,我手心里都是汗,毒品交易的谨慎程度,也不过如此吧。
姑娘拉着我走了得有三四十米,期间,我一句话也没敢说,在一声门响后,姑娘轻声道:“我帮您换衣服。”
说罢,姑娘开始帮我脱衣服,我觉得全身肌肉都是紧张的,脱掉羽绒服脱裤子,最后连个裤衩子都没剩下。
然后,姑娘又帮我穿上了桑拿服,整个过程,姑娘把我全身上下都检查遍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给我一种很强大的压迫感,我低声道:“可以把头套摘下来吗?”
“稍等。”
嘴上说着稍等,可姑娘却没有摘头套的动作,换好桑拿服,姑娘又领着我上楼,听声音,楼梯是木质的。
上楼后又绕了一段路,听脚下的声音,都是木制结构。
戏园子?
我脑子里有了这个想法,很快,姑娘带我落座,然后摘下了我的头套。
四周可以说是漆黑一片,只有眼前的桌子上有一盏小灯,灯光连桌子上是什么菜都看不清。
再看其他地方,二十米开外的对面,也有几盏间隔的小灯。
我摸了手边,四周木质结构,再看对面的布局,十有八九就是戏园子。
可要说是戏园子,下面漆黑一片,要不是刚才上了楼梯,我都分不清这是一楼还是二楼。
我能感觉出桌子另一边有人,低声道:“浩哥,是你吗?”
“别说话。”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张浩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在黑暗中煎熬了好久,对面的灯陆陆续续亮起,一共三层,分布着七盏灯,此时,我也确定了自己在二层。
同时,我心里也满是疑问,这黑咕隆咚的,吃的是哪门子年夜饭,而且气氛还这么紧张,古代上刑场的断头饭也不过如此。
手机也被没收了,四周又是一片黑暗,可以说是毫无安全可言,坐在椅子上,真是如坐针毡,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在这就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