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王把头还需要他打盗洞呢,咱们盖了这么多的大棚,下面有不少古墓,王把头没理由杀他。”
“我在想当初发现魏哑巴不见的时候,王把头就在墓门处晃动手电,会不会是阻止咱们救援呢?”
花木兰无奈道:“狗哥,我觉得你有点想多了,你看王把头刚才的谨慎样,像是阻止救援吗?我也想明白了,王把头的做法,就是盗墓界的行规,人心不狠辣,死的就是自己。”
我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有时候过度解读,揣摩别人的意思,也不是一件好事。
三江红送下来两铁桶汽油,估计有二十升,还有一些碎木料。
我们把木料堆在一起,把魏哑巴的尸体放在上面,然后浇上汽油烧了。
熊熊火光,墓道里呼呼地往里灌风,魏哑巴被烧得吱吱响。
王把头是真生气了,烧魏哑巴和出墓道的时候,王把头和我们一句话也没说。
返回地面,黄老板看我精神状态不好,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怎么回事。
我没有丝毫隐瞒,把我揣测的意思说了一遍。
黄老板笑着道:“该,你是真没记性,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怎么处理矿上受伤的工人,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该,真该,你是得长长记性了,总想着妇人之仁。”
我无言以对,黄老板的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瞬间,疲惫感和无力感一同袭来。
黄老板吩咐保镖听王把头的安排,王把头让我们用水泥搅拌黑土回填盗洞,最上层直接用黑土,还做了夯实。
王把头说等到开春的时候,土层融化了,水泥和黑土会形成结实的土疙瘩堵住盗洞底,只要盗洞不下沉,没有人会发现。
收拾完现场,黄老板把我们叫到了一起,他道:“我带着古董先回大同,王把头联系买家吧,咱们在大同会合。”
王把头问:“这么多古董,你想怎么运输?”
“直接运呗,没人查呀,放心吧,不会出事。”
从表情中看,王把头不是很放心。
黄老板看着我们道:“你们四个留在这,我留下来两个自己人,你带着他们认识一下村支书,对接一下,我来接收这片大棚,把有古墓的大棚标记出来,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我机械性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