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叹了口气,又抿了抿嘴,表情无奈地进入了钢管笼,保镖熟练地将黄老板身上的安全绳挂在了笼子上端。
升上去之前,黄老板认真看了看我们,好像是在做生离死别。
一时间,我也有点犹豫,兜里有钱了,还要不要这么拼命?
钢索嘎吱嘎吱响,黄老板和保镖离开了,墓道又剩下我们四个。
四驴子玩笑道:“妈的,不就是几具尸体嘛,怕个球,上次楼兰那个地下宫殿,房顶上吊着的都是尸体,不也没事。”
“驴哥,我知道没事,但脑子不受控制呀,看着这么多白骨,我脑袋里都是这些人挣扎的惨烈画面,人是有感同身受的情感的。”
“是,我知道,但你不能去想,你想点别的,比如鬼子国的一个公司,一位少妇独自加班,这时,上司推开了办公室门...或者,你想想鬼子国足球啦啦队的女队员,几个人在更衣室,时间突然静止了...还有就是鬼子国,男人把上司带回家,女主人做了一大桌子菜,男主人喝多了趴在桌子上,上司是清醒的...”
说着说着,四驴子也不说了,他长叹一口气,我觉得他也感受到了下葬时的绝望。
花木兰道:“地面是夯土,上面是墓砖,王把头说得对,这就是嫁接墓。”
我接话道:“所以,肯定有机关。”
“肯定的,既然能把别人墓盗了的人,肯定得研究防盗措施。”
这时,洞口传来了电绞盘的声音,王把头下来了,同时还有魏哑巴。
王把头看了一眼墓道,表情凝重,他道:“都别动,站在原地,别乱动,这个墓,咱们搞不来。”
“啊?”
王把头充满阴霾的眼睛斜视我一下,我点了点头。
此时,我没有说话的权利。
王把头道:“魏哑巴要试试,咱们给他腾地方,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