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个月,啥也不说了,咣咣咣,给衣食父母磕一个。)
离开乌鲁木齐的前夜,四驴子来到我的房间,表情贱兮兮的。
许某人懵了,磕巴道:“驴哥,你要干啥呀?”
四驴子也不说话,贱兮兮地往我身上贴。
“卧槽,你咋了?你他妈内痔外痔混合痔,老子可不爆你菊花。”
四驴子阴笑一下,立马给我表演了一个抓奶龙抓手。
疼,钻心的疼。
疼的我嗷嗷叫。
要不是我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他还要对我牛子动手。
讲真,掏鸟窝,揪个鸡儿的游戏,过了十岁我就没玩过。
当年浙江台有个好声音的节目,里面主持人叫华少,语速极快。
许某人嘴皮子也不差,电光石火间给四驴子梳理了一下家谱,他爷爷老驴子,他太爷老驴子的平方,反正就是各种骂。
四驴子也不说话,对着我一顿连招,妈的,他打我几下我都认了,四驴子这王八操的挠痒痒。
一张猥琐脸,又贱兮兮的,加上掐人挠痒痒,给我恶心的直反胃。
折腾了好一会,我就差上仙跳大神了。
“咋地,孩子四舅老爷来了呀?”
四驴子突然停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万一真招东西,我也不会看呀,刚从海城打掉了一个假出马仙,四驴子就来事了。
来事了?哈哈哈。
我顿了顿道:“哪位仙家来了?是天神还是地鬼?我不会看,咱们赶时间,你把四驴子带走吧。”
四驴子骂了我一句道:“他妈的,许狗儿,你个杂碎,我越想越不对劲,辛苦一年多赚的钱,都让你忽悠借给花木兰了,咋地,你俩整一被窝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