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我走了大半个沈阳的健身房,咱不是看谁家设备好,咱是看看谁家的女教练长得好看。
后来经高人指点,也就是四驴子指点,他说去健身房没啥意思,还不如去开在公寓中的健身工作室,场所私密,可以单独买女教练的时间,也就是一对一小班课,几点到几点,女教练只带我一个人健身。
小主,
四驴子有生活经验,他还特意强调,别去一个地方就直接买课,多走走,咱就体验,体验期间,女教练是最卖力气的。
当然,也不能抠搜的,谁也不会对穷鬼献殷勤。
我觉得四驴子说得对,体验了两家,女教练都是各种大尺度贴身,又是帮我开背,又是帮我按摩大腿放松,那手法,我还以为自己进会所了呢。
上完课之后,女教练也是各种发消息聊天。
嗯,挺好。
当许某人想接着体验的时候,我接到了花木兰的电话,让我去沈阳桃仙机场接她。
人家,落地了。
花木兰回家两天,还没和父母热乎够,爷爷逼着她去丁博文家住几天,花木兰死活不去,然后脚底抹油溜沈阳来了。
见到花木兰,我是既惊喜,又无奈。
花木兰是有家不能回,我是没有家,我俩在一起,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觉得花木兰很怪,我们三个,谁要是想对她干点啥,我觉得她不会反对,但法律上的丈夫丁博文绝对不行。
不是我们三个有多好,而是花木兰的身体,是唯一能自己做主的东西,能唯一用来抵抗爷爷的东西。
花木兰突然来沈阳,打破了我所有的计划,这姑娘不干人事,就四处旅游,东三省基本上每个城市都玩遍了。
许某人也是悲催,有时候气氛烘托到那了,真想发生点啥,可一想到赵悟空那层关系,我必须把花木兰当成革命友谊。
玩了二十多天后,我接到了万把头的电话,让我们返回二十里店。
我和花木兰直接从范德彪的辽北帝国首都开原出发,为了不让赵悟空多心,我和花木兰还特意和他俩错开了一天。
再次到了二十里店,可以说是大变样。
许某人划定的那块区域,上面堆着各种各样的钢柱子、钢拱架,还有彩钢瓦之类的建筑材料。
万把头说手续差不多了,再有一两天就可以动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