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还能说什么?
我觉得被花木兰摆了一道。
说不定花木兰知道我们监听,弄这么一出,让我们自食其果,出尽洋相。
这娘们也太坦诚了,一丝不挂站在我们面前。
哎?万一猴哥真娶了花木兰。
天呀,那这不是兄弟媳妇嘛。
不行,不行,不能看了。
“给我一个解释。”
花木兰冰冷的语气将我拉回现实,我想了想道:“你和赵母什么时候有联系的?”
“就是足球宝贝那次。”
“老子们啥时候看足球了?”
四驴小声道:“军迷开坦克。”
我明白了,上次小卡片事件。
花木兰说那次闹剧结束,她回到房间,看见赵母在房间内。
赵母和花木兰说的内容和当初姚师爷和她说的差不多。
话里话外就是让花木兰把持点方向,要不然,我们啥事都敢干。
当然,赵母也给了花木兰钱,赵母承诺,只要能保证我们几个不去干玩命的活,赵母每个月给花木兰十万。
恰好花木兰又很缺钱,就应下了这个差事。
花木兰给出的解释,我们既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从赵母帮着花木兰找我们这一点来看,两娘们应该穿一个裤衩子了。
也就是说,我们没办法求证。
花木兰说赵母这次找她是看一批青铜器的资料。
赵母的资料,很有年代感,很可能和我们在湘西苗寨治病时发现的胶卷是同一批,但里面的青铜器造型很夸张,花木兰的话说,里面有一个青铜人像,和雷震子似的,人面鹰嘴带翅膀。
反正就是都是很夸张的形象。
赵母也很聪明,她知道这些照片去博物馆找实体肯定不现实,得在盗墓贼中找线索,看看这批东西有没有在市场流通。
花木兰家族是做青铜器修补的,赵母让花木兰看这些资料,也是合情合理。
听完花木兰的解释,我既觉得天衣无缝,又觉得十分牵强。
这一切太巧合了,巧合的让我觉得是赵母和花木兰一起给我们编造恐怖的梦。
我心里也是矛盾的,要是甩掉花木兰,以我们三个的操行,就算四驴子提出去城门楼子下面的广场挖坟,许某人都敢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