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还上,得看几位大哥能不能带我赚到钱呀,放心,还不上,我陪你睡一宿,就当利息了。”
四驴子撇嘴道:“妹子,你看看,我们好心借你钱,你怎么还骂上人了。”
花木兰咬牙切齿,四驴子补刀道:“真的,钱不够我们借你,你也别舍不得花钱,买点木瓜丰丰胸,再苦不能苦孩子。”
“你奶奶的,老子买最好的奶粉。”
我顿了顿道:“你们在这,我出去打个电话。”
四驴子问:“这么晚了,你打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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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师爷,要钱,两个亿,咱们怎么着也得分十分之一吧,那是钱呀。”
“明早打吧,再打个孔试试。”
“行吧,我出去抽根烟。”
四驴子也跟出来了,上来就给我一脑炮,骂道:“你个大傻狗呀,借一千万出去,那不是要我命吗?你瞎他妈怀疑啥。”
“人家又不是不还。”
“要我命呀。”
......
花木兰让我看到了南北方的差异,我们赚到钱,只想在城里买个房,买个地段好的楼房,而花木兰赚到钱想要盖房子,她认为盖大房子才能光宗耀祖,才能让几个叔叔看得起她家。
我们隔半米又打了一个探孔,结果还是两米多深,还是白色的陶土。
现在能确定了,地下有东西,但我们不能挖,一挖肯定露馅。
如果真像铁匠所说的那样,是哥哥逼死了女知青,父亲凿死了哥哥,那用不了两天,铁匠就得被放回来。
不能挖,得在附近在租个房子,最好是那种没人住的房子。
眼下,我们能做的就是将探坑回填,直接用钢管回填,上面两三寸用土回填,洒点水,根本看不出来。
我们在铁匠的房间睡了几个小时,次日一早,花木兰故意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道:“三位大哥,来吧,伸出援手,大爱无疆。”
我们分别给香港那边的赌场打电话,赌场说转账得联系银行。
我们又给银行的客户经理打去电话,我说话时,感觉喉咙里藏着刀片,每说一个字都在滴血。
不得不夸一下香港的银行,态度超好,温柔细致,咱们这边的银行,明明是个服务行业,硬是被干出了公务员的水平。
四驴子说不怪咱们这边的银行,你要是在银行存个一个亿,那人家态度更好。
我只问了一句就让四驴子闭嘴了,我问他,存一个亿可以,能随时转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