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红双手交叉在胸前,她望着窗外,愁容满面。
我觉得要是没点手段,那群从监狱中调出来的驴群马蛋早他娘的撒丫子跑了。
四驴子对我挤眉弄眼,我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什么也别说。
有些内容,还得让三江红自己消化,要是我早想到姚师爷和王把头制衡盗墓贼这一层意思,我可能不会告诉三江红来银川。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望着三江红的背影道。
沉默了十几秒,三江红头都没回,她的声音都变了,不是哭腔,但绝对是强忍着情绪,她道:“你说的草原汗王,是哪个?”
“不知道。”
三江红猛地回头道:“求求你,告诉我,能让我看他一眼也好。”
“我不知道,我只能确定不是成吉思汗。”
“不是他,还能是谁?忽必烈吗?”
我叹气道:“也不是,我也没想出来是谁,我不能阻止你,但我希望你好好分析一下利害关系,你去了,能有什么用?反而会让王把头的处境更难,让你男人的处境更难。”
“你们呢,你们留在银川干什么?”
“我们也快走了。”
“去哪里。”
“去新疆盗墓,我劝你一句,别去惹九门,你去了,不管你怎么解释,九门的人都会觉得是王把头他们泄的密,要不,跟我们去新疆盗墓吧,能赚一点是一点。”
三江红没有犹豫,她道:“新疆我就不去了,我在银川呆一段时间,你们要是有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放心吧,你带我们赚过钱,我们也绝不差事。”
三江红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离开了,我觉得我是个恶人,浇灭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我们送三江红上了出租车,三江红说她最近一直在凯宾斯基酒店,我们可以随时去找她。
返回房间,四驴子一连串问了好多个问题。
我都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和那女导游干啥去了?”
“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