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催促,我们不能在地上躺太长时间。
月光皎洁,我们向着老龙口进发。
还没到老龙口,我们的身体就有了反应,上吐下泻,根本控制不住。
吐出来的东西都是黑色的液体,感觉像是食物中毒了一样。
我们没有卫生纸,四驴子把秋裤摇得乱飞。
孙巧和娇娇在西边,我们在东边,两边人相隔百十来米,全都是一个造型,蹲着学鸭子走。
秋裤再长也有用完的时候,我承认小时候用过豆子叶之类的植物叶子当卫生纸,可此时,周围光秃秃的。
留给我们的选择,只有鹅软石,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光滑的鹅软石,顺便涂上点口水。
这段太恶心了,不详细写了,反正我感觉自己是彻底排空了。
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体更加虚弱。
我们赶到老龙口的时候,天已大亮,我们的车还在原地,车旁边还有两个穿橘红色救援服的男人。
男人见到我们很激动,他跑过来道:“可算见到你们了,怎么样,受伤了吗?”
我打量了一下两个男人,二十多岁,身体笔直,寸头的发型显得很精神。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救援队的,你们放心吧。”
“救,救援队的?”
男人将外面的大衣递给了娇娇和孙巧,激动道:“你们已经失踪八天了,你们去哪了?”
我抬头看了看我们炸开的喇叭口,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仿佛我们从来没来过一样。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八天?有这么长时间吗?
另一个男人用对讲机汇报了找到我们的消息。
不多时,救护车跟着消防车一起来了,同行的还是九门的二爷。
二爷见到我们很惊讶,或者说惊恐,那眼神,好像我们应该早就死了一样。
二爷对我们点了点头,随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救援队带着我们上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