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马过来帮忙。
孙巧和娇娇拉着床单,我和四驴子把大米往被单上捧。
但这样的效率难以抵御我们急切的心情。
四驴子聪明,他踹断了一块床板子,用床板子往外推大米。
不一会,一块一平方左右的正方形钢板漏了出来。
钢板被涂上了蓝绿色的油漆,一侧是折页,一侧是半斤多的大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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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驴子大喜,他道:“米山完事了,就剩下锁头了,老子用舌头舔都能舔开。”
半径多得铁锁对于我们来说,就像是蚂蚁一样,经历过生死,一道铁锁算个球。
高兴之下,我们都没想过找钥匙,而是大力出奇迹。
卸下架子床上的钢管,我和四驴子撅着屁股轮流撬动。
没一会,钢板上的锁环就被我们弄断了。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掀开钢板。
在我眼里,这已经不是钢板了,而是新娘的盖头。
随着火光移动,我的心也紧张到了极点。
“操,楼梯,有楼梯。”
四驴子惊喜之余,还抱着孙巧啃了一口。
娇娇的表情更复杂,眼中含泪,嘴角带笑,她看着我,仿佛在说我主动点。
我许某人是那样的人吗?
对于我来说,啥娘们也没有逃出生天更有诱惑。
四驴子还捅了我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此刻,我下不去嘴。
我和四驴子又卸下一些架子床的钢管,然后用床单被罩棉花套做了一些火把。
有了希望的四驴子更会整活儿,他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卷了一大根烟,还给我带了一根。
他说这是毛子国的雪茄,抽起来有劲儿。
孙巧伸出双手竖起大拇指道:“厉害。”
四驴子展现出李云龙般的大笑,他哈哈道:“东北老爷们,可以不活,但不能没有活儿。”
我哼笑道:“嗯,人家孙巧知道你有活儿。”
不管怎么样,有了新的通道,我们就有了生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