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道:“柴油都挥发了,带不起来发电机了。”
不死心的我还想试一试,老古没多说什么,帮忙连接柴油发电机的管路。
发电机启动方式是很传统的,像是八十年代的农用车,得用摇把子高速转动才行。
随着我们转动摇把子,发电机痛苦地呻吟,那声音,像极了濒死前的倒气。
一连试了几次,发电机也没有启动,老古道:“柴油太久了,打不着了,当年我们也是因为打不着火,才断电了。”
许某人向来不听劝,当年监狱都没把我教育明白,老古几句话能劝说我?
根本不可能。
四驴子更不用说,完全就是社会毒瘤,上来那犟劲儿,十头驴都拉不回来。
反正我俩也没事,就开始鼓捣发电机。
老古人很好,一直在一旁帮着我们。
此时,我无比怀念赵悟空,那哥们学机械出身,一个能用车床打造屠龙刀的人,修个发电机更是不在话下。
可眼下,只有我和四驴子这两个门外汉。
不过我们心里也有底,上个世纪的东西,主打的就是结构简单,皮实耐用。
一番操作下,我和四驴子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水箱里面有没有。
老古自告奋勇去取水。
四驴子还不忘调侃:“奶奶的,啥玩意都得有水,没有水就是不顺畅。”
一旁的蓝晚秋根本听不明白四驴子说的是啥。
加完水后发电机就像吃了伟哥的老逼登,那是真有劲。
发电机启动带动的摇把子差点把我和四驴子掀飞。
发动机砰砰砰地响,有点像是老头咳嗽,上气不接下气,不过能运行起来就是好的。
老古说了几句话,噪音太大我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不多时,头顶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闪烁起来了。
我紧张咽了一下口水,回头看的时候,吓得我只剩下三魂,丢了七魄。
老古和蓝晚秋的相貌差不多,都长着一张狗脸,嘴部突出,左右两边还不对称,妥妥的就是畸形。
不同的就是老古长得像是沙皮,皱纹和突出的嘴堆叠。
在网上看,两个人的眼睛都是眼白,没有黑色的部分。
老古说着什么,我听不清,突如其来的噪音让蓝晚秋也不适应,变得十分焦虑。
四驴子走向蓝晚秋,对着她的面门挥了一拳,在即将接触的时候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