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他在欺骗和谎言中挣扎,要说这群人都是演员,蓝晚秋的反应又不像是演的,她说话中透露出的那种纯粹是装不出来的。
要说这群人不是演员,可他们的生存方式用科学也解释不通,单靠地下温泉提供热源,他们能活这么长时间?
我和四驴子商量来商量去,决定以蓝晚秋为突破口,当然,四驴子强调我不要说话,以免打破他和蓝晚秋的说话的节奏。
按照计划,我要装的晕过去,剩下都是就交给四驴子去办了。
虽然没明说,但我觉得四驴子想和五十年代的姑娘谈一场质朴的恋爱。
我装晕躺在床上,四驴子敲了几下铁门,很快就有了回应。
超出计划之外的是先来的人是老古,随后来的才是蓝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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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很讲究革命友谊,对着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的,忙乎的气喘吁吁,反倒弄得蓝晚秋有点无所事事。
最后四驴子没办法,说我晕过去了,可能是体力不支,休息一下就好。
老古又和四驴子聊了也很长时间,聊的内容和当时和我聊的差不多,过了很久很久,老古才提出先离开。
蓝晚秋自然地说让我们好好休息。
我们当然不能让蓝晚秋走,于是四驴子借口说冷,可能是感冒了。
蓝晚秋没有怀疑,她说先回去找一床被子。
不多时,蓝晚秋回来了,我以为四驴子想要下黑手,没想到四驴子和我玩了一招装病。
四驴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身体抖得像是冬天街边的流浪狗,抖动带着架子床吱呀吱呀有节奏地响。
蓝晚秋也慌了,一直在问四驴子好点没有。
四驴子嘴里一直低声呻吟着冷,好冷。
叫了半天后,蓝晚秋也没有反应,四驴子恳求道:“同志,你能抱抱我吗?”
“啊?抱抱你?”
“我太冷了。”
蓝晚秋犹豫了几秒钟,随后进入了四驴子的被窝。
我以为床的摇摆会有更大的幅度。
没想到四驴子停止了抖动,没有说话。
蓝晚秋也是什么都没说,两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躺在一旁,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四驴子在玩循序渐进,小心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