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好像配一次二十。
养驴人为了赚钱,真是往死了用大公驴呀。
后来大公驴不好用了,每次再有人来找配种,主人都先给大公驴灌一茶缸子白色粉末泡的水。
据说就是激素。
那东西,真是立竿见影,一茶缸子下去,大公驴嗷嗷乱叫。
理解了这一层意思,我的思想有点龌龊,我道:“怎么的,祭祀坑也有针对人的激素呀?”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要人走到祭祀坑的范围,那就像丢了魂一样,不停地绕着祭祀坑转圈,不累了,不罢休。”
“把他们带出来呢?”
“带出来立马翻白眼,也是个死,武丁墓也是这样,真不知道你们走了什么狗屎运,能进的去武丁墓。”
我觉得有些不可能,什么迷药能这么厉害,我们去武丁墓也没见到呀。
哎,不对,姚师爷他们一群人不也是中毒了吗?
只有我和四驴子好好的。
不行,祭祀坑不能去,我和四驴子的好运气早就用完了。
去了,就是个死。
闲聊了一会,二爷将谈话引入正题,她说明天先出发去那个祭祀坑试试水,要是挖不开,我们直接撤出去。
我心里一百八十个不愿意,明显就是拿我们当小白鼠呢。
二爷阴冷道:“我救了姚师爷他们,也算对你们有恩,就算是报恩,你们也得走一趟。”
“让姚师爷去吧。”
“他?他可还在我手里。”
“对呀,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
二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缓了好一会,二爷道:“姚师爷是你师父,你就不顾及师徒之情吗?不讲江湖道义吗?”
“呵呵,我是盗墓贼,想赚钱的盗墓贼。”
对于七零后来说,二爷这套说辞肯定有用,但对于我,没用。
我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不然二爷不一定怎么用姚师爷要挟我呢。
四驴子道:“姚师爷还得感谢我们呢,我和狗狗一顿骚操作,让姚师爷提前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