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陪葬品的价值也不可小觑,一颗天珠找个冤大头还能卖个千八百万。
那降魔杵得有十来斤,绝对是金子做的,不管是当文物卖还是当黄金卖,价格都非常可观。
总之,这一趟没白来。
四驴子听我说完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驴哥,咱都盗墓了,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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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驴子咽了一下口水,默默地捡起小件东西。
这时,孙巧也扭扭捏捏走了过来,她委屈道:“我男朋友在外面,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说。”
我想安慰两句,但是我不能,我是个贼,我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可以,只要你听话。”
“行,我很爱我的男朋友,求求你们不要告诉他。”
“你要是要听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孙巧委屈地点头。
四驴子道:“人皮鼓密密麻麻都是符号,咱们找个明白人看看?”
“我看像是古梵文。”
“阿三的文字?”
“古代阿三的文字。”
“操,那不得去藏区呀。”
“说不定还得去边境附近找夏尔巴人。”
孙巧好奇问:“夏尔巴人不是爬珠峰的向导吗?”
“不找那些人,得找世世代代生活在村子里的人。”
夏尔巴人来历成谜,不过和阿三国人的生活习惯很相近,比如不主动宰杀。
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单个鼓上面的文字肯定有限,我们得尽可能找到更多的文字资料。
我们先把东西运回了二十公里外的村镇上,然后决定改变策略,玩个持久战。
本来想白天睡觉,晚上干活,可白天十来度,晚上温度直逼冰点,我们只能白天,万一遇到越野的人,我们就说是考古队的。
孙巧也很听话,她时不时给赵母汇报情况,但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于我们发现古墓的事,她只字未提,只说我们在寻找线索。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挖了很多墓,找到了十几本古书、七张带有文字符号的羊皮、四个刻有文字的黑陶罐、除此之外,剩下的都是玉器类的陪葬品,连天珠都没有。
我心里有些疑惑,那个大墓怎么会和周围的墓有着明显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