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万把头汇报了情况,万把头说姚师爷他们还没醒,张浩醒了,不过失忆了,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说把东西运出来了,万把头让我们找个停车场,先稳定一段时间。
我提出去孙把头的叔叔那,就是阿拉善的那个据点,万把头说容易被黑吃黑,现在姚师爷能不能醒过来还不一定,队伍中的人也是蠢蠢欲动。
万把头说队伍中的人不知道姚师爷昏迷了,不过消失这么久,那群人难免有二心,还是小心为妙。
我和四驴子找个带停车场的宾馆,所有车辆一停,给司机结了工钱,剩下的就是漫无边际地等待了。
开始的几天,我和四驴子还轮流值班看着罐车,后来就是去他奶奶的腿吧,爱咋咋地,吃饭睡觉泡池子成了我和四驴子的主要任务。
北京那边有万把头支撑,我和四驴子只有等待姚师爷醒来。
当然,最希望的还是赵悟空醒过来。
我和四驴子每天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泡澡,戈壁的寒冷纯纯是魔法伤害,无孔不入,我觉得我的骨头里有冰。
在戈壁里折腾了这么久,不好好保养一下,也是有命赚钱没命花。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四驴子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房间内的座机突然响了。
我顿时心一紧,接通电话后,前台说有位先生找我们,我问对方是谁,电话内传来了一阵嘈杂。
“许多是吧?”
“你谁呀?”
“我要上来,保安不让。”
我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谁呀?”
对方报出了花木兰的大名。
话说到这,我也没法阻拦,和前台说了一声是我朋友来了。
不一会,那人就上来了,来人自称叫丁博文,二十岁左右,衣冠楚楚,面容俊朗,身子站得很直,算不上儒雅,但给人一种博学多才的感觉。
丁博文的嘴角总是微微上扬,冷笑?或者是轻蔑。
丁博文开门见山道:“我未婚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