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师爷犹豫了几秒钟道:“能拔出来吗?”
“死的,动不了。”
姚师爷自言自语道:“啥玩意呢?”
确实,灯奴的作用是提供光,无非就是两种方式,一种是蜡烛,一种是风油。
无论是哪种可能,根本不会涉及铜管子。
姚师爷犹豫片刻道:“把铜管子锯掉。”
川娃子立马换了工具。
不到五分钟,两只灯奴就被锯了下来。
我们盯着突兀的铜管子,手臂粗细的铜管子里都是白色的东西。
“川娃子,那白东西是啥?”
“好像是猪油,有点香。”
“嗯?上面提供油脂?”
画话音刚落,摆设的油脂出来了一段,像是上大号一样。
我们像是傻子一样看着。
四驴子道:“管路有点便秘呀。”
突然,管道又流出一大截白色油脂。
姚师爷道:“快点跑,里面有液体。”
我们可真是抱着银子跳河,逃命都不忘记拎着灯奴。
刚跑到盗洞口,身后一阵热浪袭来,整个墓室都燃起了熊熊大火。
与此同时,盗洞像是接了风机一样,呼呼往里面灌风。
火苗像是蛇一般流向我们。
活下去是我唯一的目标。
我们争先恐后钻入盗洞,连吓带缺氧,我的意识也是断断续续。
先爬进盗洞的人四肢并用,后面的人拖得只剩下内裤。
因为我们穿着羽绒服,要是碰到火星子,那就是火球。
花木兰是个娘们,不占优势,我像拎小鸡一样,将他塞进盗洞。
几乎是我的脑袋顶着花木兰的屁股把她顶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