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见尸体是惊讶,姚师爷是惊喜,因为中山装的尸体是从大黑柱子里掉出来的。
抱着花木兰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飞快的心跳,可以说我俩就是胸膛贴着胸膛,没有半点格挡。
姚师爷道:“这法子真好,柱子是墓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妈的。”
修正一段时间后,姚师爷让我们去大殿顶端看看。
挪开黑釉瓦片,大殿内八根柱子都是都是空的。
“师爷,从哪个柱子下去?”我问。
“老办法,绳子吊转头子,先探探路。”
办法是个好办法,不过实施起来行不通,因为手电光光照下去,我看到了头发。
每个通道都有尸体,具体年代不详。
我们又不敢把柱子都敲碎,因为怕大殿倒塌。
于是,我们用三爪钩开始清理木柱子中的尸体。
尸体的年代跨度很广,从隋唐再到民国,甚至还有八十年代流行的绿军装。
八根柱子,我们清理出近三十具尸体。
最下面的尸体最可怜,青铜钉板都嵌入骨缝了。
姚师爷嘶声道:“这是东北老林子才用的陷阱,下面都是尖锐的木钉子,熊瞎子掉进去也出不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防盗手法用在古墓上。”
没有人接话,因为这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我们试了一下,每根柱子都有三十多米深,深度差不多。
“你们准备一下,一会咱们下去。”姚师爷道。
万把头接话道:“师爷,下去是不是有点冒险了?”
姚师爷的声音开始变冷:“出去打工不危险。”
万把头说出了我们心中的顾虑,我不知道万把头说这些是心有所想,还是故意配合姚师爷唱双簧。
一个黑脸,一个红脸,两个人的对话让我们无话可说。
我许某人向来鸡贼,这明摆着就是送死的勾当,要是有命出去,这群前辈们也不至于在这当陪葬品。
不过姚师爷有命令,我们只能执行,执行这个词还衍生出新的词汇—执行力。
我们没办的拒绝,那就磨洋工呗,绳索打结20分钟起步,穿安全绳也得半个小时。
我许某人是不想第一个下去,我们能想到的办法,古人能想不到?
同样的办法,古人都出不来,我许某人长着几个牛子,能全身而退?
此时,我脑子里想的不是下面有什么,而是怎么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