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证据表明楼兰人是集体出逃了,楼兰城没多大,人也不多。”
我没再说什么,换下扶着撬棍的四驴子。
虽然带着手套,可川娃子每次锤击震得我虎口发麻。
这里的城墙砖堪比故宫铺地的金砖。
金砖之所以兼顾,一方面是生产工艺,一方面是监管的力度。
每一块金砖下面都刻着许多人的名字,从工匠到监管,再到分管的官员等等,要是金砖裂了,或者碎了,上面刻着名字的人也该人头搬家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敲下来一块城砖,令人称奇的是,承转没有丝毫破损。
姚师爷掂量了一下城墙砖,嘶声道:“这不是土坯砖,这是出来的砖整块玄武岩雕刻出来的砖。”
川娃子接话道:“管他是啥,大力出奇迹,你们躲开。”
姚师爷打断道:“没用,玄武岩很硬,锤子砸不动,不过刚则易折,用小撬棍试试。”
姚师爷的办法果然有作用,小撬棍抵在墙砖中间,用力一砸,墙砖直接碎成几块,甚至能崩出来。
很快,我们就砸出了一个能过人的空洞。
还是老规矩,我们先进去,川娃子负责扩大孔洞,方便运输古董。
钻进孔洞,我觉得刚才我惊讶早了,虽然能从城墙上面看到古建筑的屋顶,但看整体的时候,任何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眼前是一个球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正前面是一幢漆黑的大殿,大殿的前面有台阶,台阶的扶手是两条苍劲的黑龙,光是龙爪,就有现在的门石狮大。
姚师爷放大了手电的光圈四处照了照。
四驴子道:“地宫就一幢房子?”
没有人回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商场的生产力,光这个地宫的修建就得个十年八年的,更何况建造宫殿是游牧民族鬼方。
广场上竖向一排摆着七个鼎,每一个鼎的间距都差不多,三米左右。
所有鼎的造型都一样,光秃秃的,没有铭文,也没有图案,有点像是大水缸。
奇怪的是,每一个鼎的颜色都不一样。
姚师爷打量着鼎道:“小姑娘,接接触的青铜器多,你给长一眼。”
花木兰疑惑地看着鼎,惊讶道:“不对,这些鼎不是商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