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旦有了怀疑,剩下的就是精神内耗。
老头子的一番话,不管是真是假,都在我们心里埋下了膈应的种子。
我追出来的时候,更衣室一个人都没有,我急忙穿上衣服往外追,只看到了老头子上出租车的背影。
无奈只能返回浴池,四驴子问:“咋样?”
“没追上。”
“那老逼登动作够麻利的,狗狗,你会看东西,你说咱仨身上有啥?”
“有个卵子。”
四驴子吸了吸鼻子道:“我有俩,你咋就一个。”
……
老头子的话让我们没了洗澡的兴致,于是我们准备先离开。
结账的时候,我向前台形容了老头子的长相,想问问前台知不知道老头子的身份。
前台对老头子很熟悉,她说老头子姓宫,是个中医,有时候会在医院附近摆摊出诊。
我理解了前台的意思,姓宫的老头是个走街串巷的游医。
离开洗浴中心,我们决定先找到花木兰,说一下这件事。
“什么,要去苗地?”花木兰大惊道。
四驴子道:“就是说一下这个事,我是折腾不动了,在戈壁中一个来月,我现在拉屎都是球形的了。”
“不对,那老头能看出来你们有牢狱之灾,要不是有本事,要不就是系统地了解过咱们,不管是哪种,都是不好的结果。”
“有啥不好的?”
我叹气道:“他要是高人,那咱们身上肯定有东西,要不是高人,咱们去找他,他也得故弄玄虚,咱们也得上套,还有他要是了解过咱们,肯定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操,老逼登有活呀,他发如三冬雪,鬓塞九秋霜,都这岁数了,还能参与什么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