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叶恭绰病逝。
叶恭绰在文学、交通、宗教、文物方面都有造诣,可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才子,而且还是个爱国才子,只是结局令人惋惜。
(多说一句叶恭绰的侄子叶公超,此人曾任清华大学外国文学系教授,前后教学十四载,培养出才子无数,比如作家钱锺书、季羡林,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翻译界泰斗许渊冲等。蒋校长战败后,叶公超去了台湾省,后来任职台湾省驻美国全权大使,几年后因为蒙古事件免职。蒙古于1921年3月脱离民国宣布独立,1946年当时的国民党政府宣布承认独立,国民党败退台湾省后,蒋校长拒绝承认蒙古是个国家,并反对蒙古加入联合国,1961年春夏之交在联合国关于蒙古加入的表决会上,叶公超没有使用一票否决权,蒋校长大怒,直接就地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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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师的祖上是北京人,爷爷更是和古文化大家叶恭绰做邻居,叶恭绰赋闲在家的时候,经常教孔老师的父亲读书写字,可以说孔老师的父亲是叶恭绰晚年的关门大弟子。
孔老师的父亲学业小有成就,后来在岭南大学担任历史教授,并定居香港,后来又结识了孔老师的母亲,生下了孔老师。
不过孔老师也是不争气,老爹是教授,老妈是官员,孔老师可谓是“不疯魔不成活”,凭借着对古文字的热爱,孔老师沦落为古董街的小摊贩。
哎?这不是和赵悟空一样?
姚师爷先是带着我们站在门口等,后来又坐车里等,再后来又去其他房间躺着,再后来我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姚师爷坐在一旁发呆。
我问:“破译出来了吗?”
姚师爷摇头道:“老孔一宿没睡,现在还看呢。”
“一千多个字,他不是认识吗?还弄了一晚上?”
“谁知道呢,我也不敢进去,等着吧。”
没人敢进去,我们只能等,从早晨等到了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了晚上,一直到了快半夜的时候,孔老师如疯子一般跑了出来,在院子一直喊着岭南话,吓得狐狸疯狂地转圈、挠笼子。
我问姚师爷道:“孔老师说啥呢?”
姚师爷也是一脸惊讶,他又仔细听了一会到:“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