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经营了多久?”
胖老板想了一会道:“到下个月十号正好七个月,交了一年的钱,说不干就不干了,我估计他们也是没骗到多少钱,要不然不会经营不下去。”
我给老板发了一支烟,估计老板也没见过兜里装散烟的,他笑着说:“我就抽中南海,别的抽不惯。”
“您说我们那是第二波人,第一波是不是操着山西口音。”
“对对对,是山西人,爷们,你是怎么被骗的,骗多少钱了。”
我终于理解什么叫北京侃爷了,这胖老板拉着我们聊了好一会,我生怕自己编的故事有漏洞,几次想走,都被老板的话给留下来了。
最后还是赵悟空机智,说是要去厕所,我们才得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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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潘家园公交站旁边,我们像是丧家之犬,硬币换了一百三十多块钱,回东北的路费都不够。
此时,我们也只能回家,我估计眼镜小哥在房间内杀人也是用道具演的一出戏。
妈的,彻头彻尾都是骗子,全他娘的是套儿。
四驴子提议买张站台票混上车,然后走一步看一步,不行迂回战术,怎么着也得先回东北再说,最起码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我的意思是在北京先找个兼职做一下,发传单啥的,先赚点钱再说,要不然回东北也得挨饿,毕竟沈阳的就业环境也是一言难尽。
赵悟空这次和我站在了一边,没有钱,回沈阳更不好找赚钱的路子,最起码身上得有个千八百块钱才能行,况且我们的房租也快到期了,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
四驴子觉得在理,于是我们开始想赚钱的路子,开始想在潘家园捡漏,可惜没有真东西,塑料的蜜蜡都得大几百一块,我们也没本钱。
最后没办法,我们去了北京站,那时候北京地铁还是两块钱的通票,两块钱随便坐,我们三个人一人买了二十张地铁票,卖票的小姐姐都疑惑地看着我们,但也没说什么。
因为北京站到处都是卖地铁票的,想买2块钱的地铁票,最少得在窗口排队半个小时,我们在排队的人身边叫卖,五块钱一张,不用排队。
都是出来玩的,谁也不差那三块钱,所以销量很好,那一天我们赚了八百多。
我觉得票贩子比盗墓更赚钱。
有钱赚傻逼才回去呢,那时候沈阳的饭店的服务员一个月才两千块钱,我们三个月要是努点力,一天一千,一个月就是三万,一人一万块钱,国企工人都没这工资。
白天卖票,晚上睡黑网吧,乐乐呵呵卖了三天,结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