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咬牙道:“你俩出去吧,我没事。”
“可是……”
话还没说完,我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我心里暗骂:“四驴子呀,四驴子,你他娘的可真是个神兽。”
想明白了,我直接拉着赵悟空出门,赵悟空还不愿意,我也不想解释什么,直接用力拉他。
眼镜小哥不知所踪,我和赵悟空直奔楼道,赵悟空满脸疑惑道:“不是,狗狗,那娘们单独留下四驴子干啥,他不会有事吧。”
“有个屁事,咱俩脑袋要有四驴子一半好使就行了,白姐说他睡爷们都是按百家姓睡的,四驴子为啥说姓亢,你明白了吧。”
“操,这狗日的。”
手机扔了,我和赵悟空也没事干,只能一根接着一根抽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一时间突然挺痛恨防火门的质量,一点也不隔音。
在大学城附近住久了,一直以为少女学生的吟唱是天花板了,可有了少妇之后,才知道什么是宇宙星辰,什么是天外有天。
套用白居易《琵琶行》中的一段词“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气得赵悟空直用拳头砸墙,他道:“狗狗,你说这还是人动静吗?四驴子叫唤啥呢?”
我摆手道:“来来来,坐下抽烟,坐下抽烟。”
“杂种操的,不想着逃命,尽想着裤裆里的那点事。”
“别寻思了,现在逃不出去了,抽烟,抽烟。”
“真想不明白四驴子好哪口,你说说咱们这几天见到多少种了,呆萌学妹、眼镜反差,连壮硕的女哪吒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