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正规军来的还可怕,最起码进窑子还有条活路,要是被社会人抓住了,不死也得遍体鳞伤。
可我们盗墓这件事,从始至终只有白姐知道,我猜想这群人很有可能是她带来的。
走廊里像是开锅了一样,惊慌声、谩骂声,争吵声,还有对讲机里丝丝拉拉地电音声,我依稀听见一句“打起来了,快来十七楼支援。”
我心里暗喜,这是东北,民风彪悍的地方,在这折腾人,屎都得给打出来。
把耳朵贴在防盗门上,外面有人在议论这个事,听那意思是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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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这么多人,想必他们也不敢动手,我拉开防盗门,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伸出脑袋好信儿问:“咋地啦,这么多人。”
一个大汉道:“操,也不知道哪来的傻逼,把消防警报给打开了,烂狗日的……”
“人呢?送派出所呀。”
“楼下打起来,都去楼下了,妈的,不行,我得过去,这不是欺负人嘛。”
另一个汉子道:“真不知道哪来的,穿得西装革履人五人六的,我出来还让我别出声呢,我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他也老实了。”
……
关上门,我也松了一口气,眼镜小哥一脸紧张地看着我们,我低声道:“没事了,过一会我们就走,管好你的嘴就行。”
“一定,一定。”
“猴哥给扔点钱。”
赵悟空拿出五百块钱放在电脑桌上,小哥根本不敢要。
不多时,楼下警笛大作,我趴在阳台上往下看,七八个身穿西装的人衣服都被扯烂了,现场群情激愤,警察艰难地维持秩序,我努力搜索下面的人群,没有我认识人,也不确定他们是哪的人,又听从谁的安排。
就在我抬头的瞬间,我愣住了,整个人都傻了,对面楼顶有个身穿皮质风衣的女人,他戴着墨镜,嘴角向上倾斜冷笑,波浪秀发随风飞舞——是白姐。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了,她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