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了？”赵成坤问。

“是的。”警察说，“他说他是因为恨李国强，所以想杀了他。他说他是在李国强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进入了别墅，然后等李国强回来后，就用厨房刀刺死了他。他还说他是故意关闭了监控系统，然后又故意留下了那张纸条，想让我们知道是他干的。”

“为什么？”赵成坤问。

“他说他想让李国强死得不明不白，让他的家人和朋友都知道是他杀了他，让他们都恨他，让他名誉扫地。”警察说。

“这也太疯狂了吧。”赵成坤说。

“是啊。”警察说，“王志刚是一个搞笑的凶手。他以为自己很聪明，很有勇气，很有魅力。其实他只是一个愚蠢的疯子。”

赵成坤和林晓雨无语地看着警察，然后相视一笑。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案件。

赵成坤和林晓雨离开了王志刚的公司，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觉得王志刚的行为太过荒唐，太过自相矛盾。他既然想杀了李国强，为什么要留下那么明显的线索？他既然想让李国强的家人和朋友都恨他，为什么又要关闭监控？他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我们得回去再看看现场。”赵成坤对林晓雨说，“我觉得我们漏掉了什么。”

“好吧。”林晓雨说，“我也有同感。”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李国强的别墅。这时，警方已经撤走了尸体和凶器，只留下了一些警戒线和标记。赵成坤和林晓雨细心地检查了客厅，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细节。

“你看这里。”赵成坤指着沙发上的一个小洞说，“这是什么？”

“这是一个子弹孔。”林晓雨说，“看样子是被手枪打出来的。”

“那么，李国强是不是被枪杀的？”赵成坤问。

“有可能。”林晓雨说，“我们可以用金属探测器找找看有没有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