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瑀醋意满满的目光之下,吴羽牧为瞎妮简单处理好伤口之后,还贴心地用手将瞎妮的散发往耳后理了一下。
完全不知情的张安睿激动地对神情低落的刘瑀说道:“你看吧,瞎妮给阿牧做奴仆,比待在你身边是不是幸福多了?”
刘瑀回之以大大的充满酸意的白眼,没有搭理张安睿,嘴里咬牙切齿道:“将自己输给阿牧很开心是吗?玉佩没拿回来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嘛?”
张安睿笑呵呵地问向刘瑀:“瞎妮跟太子打赌地那个赌注到底是什么?对你很重要吗?”
刘瑀默不作声,似乎没有听见张安睿的话,愤怒地拂袖而去。
“哎,你又要干嘛去?不是说要见瞎妮的嘛?怎么不说话就要走了?”
张安睿羡慕地看了眼瞎妮和吴羽牧地方向,小跑着追赶着刘瑀,嘴里还不住地喊着:“你慢点,你还受着伤呢。”
没有发觉到刘瑀和张安睿的吴羽牧,看见瞎妮手上地伤口,心里心疼不已,但是嘴上却并没有问瞎妮是怎么回事。
待吴羽牧再次将手伸向瞎妮的后脑勺时,瞎妮本能地后退闪躲了一步。
“你头上还有根草。”吴羽牧摊开手,将从瞎妮头发上摘下地杂草给瞎妮看,瞎妮尴尬地笑了笑:“谢…谢…阿牧,哦,不对,谢谢少爷。”
看着一脸倦意,充满了疲惫沧桑的瞎妮,吴羽牧深情地说道:“你赶紧去休息休息,好好睡一觉吧,我这里暂时不用你伺候。”
……
崔凯和一众功者聚集在一慧阁外面的小亭子里,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昨天的比武。
一位儒雅的功者说道:“真的没有想到刘瑀居然练成了御水术,即使有天赋的人,没个十年八年,恐怕也很难练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