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想到刚刚‘瞎妮’在自己跟前百般妖媚轻浮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但是接着故意气呼呼地佯装朝着张安睿不屑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把孤想成什么人了?她就是刘瑀的一个奴仆而已。”
走在口是心非的太子和呆傻的吴羽牧身后地张安睿,自言自语道:“就是说啊,一个奴仆而已,这两个家伙,为什么都不说实话呢?”
刘府,刘瑀将瞎妮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看着府中的郎中把完脉,又翻起瞎妮的眼皮,看了看瞎妮的眼睛说道。
“少爷,她就是受了惊吓,有点虚弱而已,至于眼睛,可能受到强光刺激,短暂性地失明,其他的并无大碍。”
刘瑀听着郎中坚定的诊断结果,心情才慢慢地平复下来,郎中走后刘瑀轻轻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瞎妮。
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那么多次为了瞎妮的奋不顾身,从一开始是为了练功对瞎妮充满希冀,到后来是情不得已对瞎妮的不忍放弃,再到最后似乎早已经慢慢变成了依赖。
不仅仅是在练功上的依赖,精神上貌似也已经超越了主仆、师徒的关系。
“瑀儿,你怎么样了?”刘瑀愣神中,刘内主走进来关切地问着刘瑀。
刘内主看着留一脸的倦容,又看着刘瑀眼神中对着瞎妮的不舍,于是上前轻声催促着刘瑀。
“你赶紧去休息一下吧,瞎妮这,我来看着,你放心吧。”
刘瑀走后,瞎妮躺在床上,眼球在眼睛里咕噜了几下,然后缓缓张开嘴说道:“刘内主是您吗?少爷呢?我怎么在少爷地房间?”
“少爷去休息去了,府中的郎中说少爷没有事。”刘内主说着见瞎妮要起身,便将瞎妮扶着坐了起来。
瞎妮努力地睁开着眼睛,但是眼前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刘内主看着瞎妮睁着眼睛难受的样子,走到外间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丝绸布条,用手摸了摸布条中间的夹层说道:“温度正好。”
说着走到床边,便将布条轻轻地系在瞎妮的眼睛上,“郎中说了,你的眼睛受了强光刺激,暂时不能直视阳光,这里面又加了些药材,有助于你眼睛恢复。”
瞎妮感受到系在眼睛上的布条暖暖的温度,心里也升腾起对刘内主地阵阵暖意,自从父母死后,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贴心过。
“刘内主,瞎妮怎么样了?”走进来的吴羽牧,看向坐在床上的刘内主和瞎妮问道。
刘内主看了眼吴羽牧身旁地张安睿,朝着二人笑了笑:“瞎妮没事,休养一下应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