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小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气脉被封意味着什么,但是自从我发现气脉被封,就练不成功法,作为一个功术世家,修炼不成一名功者,您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痛苦嘛?我甚至在阿牧、阿睿他们面前都抬不起头,您知道吗?”
张定然见刘瑀一点也不听劝,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愤怒地指着刘瑀:“练成功者呢?练成了又如何?”
“我一定要练成最出色的功者,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我要向所有人证明,我无愧于做刘铭的儿子,我要打碎那个无中生有的谣言。”刘瑀在密室尽情嘶吼着发泄内心的不满。
张定然走到刘瑀的跟前,盯着刘瑀,直到刘瑀的情绪稍稍稳定,才缓缓张嘴:“我今天告诉你,那不是谣言。”
“什么?”刘瑀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张定然。
张定然索性和盘托出:“我说,你不是刘铭的儿子,你是你母亲俪儿跟其他的野男人的种。”
“我不信,您肯定是在骗我。”刘瑀的自尊心被张定然击得粉碎,红着眼眶死死盯着张定然。
张定然严肃地看着刘瑀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说得都是实话,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刘内主。”
听到刘内主也知道这事,刘瑀心里终于确信不疑,眼泪‘唰’地一下像两条水线一样倾泻而下,嘴里喃喃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
“刘铭走后,我们是看你可怜,都在精心呵护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丁点委屈,尤其是刘内主,为你付出的最多。”
“如果你就此打住,你还是一样可以继续做你的刘家少爷,一样可以继续锦衣玉食,只要你不修炼功法,我保证你什么要求,我们都会答应你。”
张定然说着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刘瑀,心里也犹如刀割一样痛苦,侧过脸,眼眶也在打着转儿。
“至于冯黯那里,我自有对策,你也不要担心,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张定然说着轻轻背着刘瑀揩了一把眼角,走出了密室。
密室门外,神情黯然的张定然迎面遇上刘内主带着端着饭菜的瞎妮。
刘内主看着情绪低落的张定然红肿着的眼睛,又看了眼张定然依然还未处理的伤口,于是跟身后的瞎妮说道:“你去亲自伺候少爷一定要吃饭,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