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着,看了眼瞎妮,又看着刘瑀,随即嘴角一扬,阴笑着继续说道:“要是你输了,那你的奴仆就只能做孤的刀下亡魂了。”
张安睿首先躁动起来:“太子,您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对啊,太子,您明明知道阿瑀他不会功法的。”一向稳重的吴羽牧也不淡定地说着。
张定然站在太子身后,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也紧跟着尽量拖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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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刘瑀他不会功法,跟您比武那是找死啊,请太子三思。”
太子依然不依不饶:“张馆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刘瑀他也可以不跟孤比武,那样的话,孤算他认输,那么他的奴仆…”
被侍卫押着的瞎妮,已经替刘瑀紧张得直冒虚汗,她也听出来了,太子此举,要么是刘瑀死,要么是自己死。
瞎妮一个劲地朝着刘瑀摇着头,示意刘瑀放弃,跟刘瑀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处处为自己考虑,已经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次。
她此刻脑海里本能地只是希望刘瑀活着,她也不想再奢求恢复功法的事了,在生死面前,似乎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刘瑀环顾四周,除了瞎妮之外,张定然、张安睿、吴羽牧都在用眼神示意着自己放弃。
刘瑀心里很欣慰,有这么大人在替自己的性命考虑,他很满足,然后朝着瞎妮的方向后退了几步,看了眼瞎妮,‘哈哈’笑了一下。
刘瑀这么退了几步,又这么一笑,都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只有瞎妮心提到了嗓子眼。
太子脸上强蹦着的嗤之以鼻的鄙视笑容,随时准备为刘瑀绽放。
“我答应你的要求。”
刘瑀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令张定然、张安睿、吴羽牧气得捶胸顿足,太子几乎惊掉了下巴,而瞎妮已经成了泪人。
“刘瑀,一个奴仆,你至于嘛。”张定然愤恨地呵斥着刘瑀。
张安睿刚想附和着父亲,但是看着已经成为泪人的瞎妮,于是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吴羽牧看着犹如慷慨赴死的勇士般的刘瑀,又看了看瞎妮,心里五味杂陈,无助地站在原地。
“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走吧。”
太子此时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般趾高气昂,稍许有些失落地朝刘瑀眼神示意着,走向习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