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瑀正在解开衣襟脱去上衣,赤裸着后背回过头看向捂着眼睛的瞎妮。
“怎么了?这有什么?”
“少爷…少爷…您干嘛把衣服脱了啊?”瞎妮依旧羞涩地捂着眼。
“怎么?我不把衣服脱了,你怎么给我擦红花油?”
“啊?要我给您擦呐?”瞎妮被刘瑀的话惊住了。
“不然呢?我又够不着。”
“这…不好吧,男女…男女授受…”
“授受不亲是吧?你作为一个奴仆讲就还挺多,赶紧,我后背疼着呢,别磨叽,等下要淤青了。”
刘瑀一本正经地说道。
瞎妮“哦”了一下,极不情愿慢吞吞地走到床前坐下,看着刘瑀白嫩雄壮的后背,脸也不自觉噗一下红到了耳根。
这么跟自己近距离接触的男人,基本都成了自己的剑下亡魂,奈何此时自己却被这淫贼强行…
当然啦,作为一个杀手,瞎妮自然少不了跌打,红花油的使用方法,也轻车熟路。
“死淫贼,没想到看着一表人才,居然内心如此猥琐,怎么奴仆就不是人了?奴仆就不用分男女了?”
瞎妮不情愿地在刘瑀背上揉搓着,心里不断嘟囔。
不知不觉中,刘瑀便睡着了,见刘瑀睡着,瞎妮甩了甩酸疼的手腕,将床里面的被子顺势拉出来盖在刘瑀的身上。
瞎妮贼头贼脑地,大着胆在房间里四处闲逛,外间的书桌后,墙上的一幅画引起了瞎妮的注意。
画上的女子一身白裙,白裙外面穿着一身粉纱,头顶的一缕发辫在玉色的发簪的映衬下格外秀丽。
剩下的浓黑长发笔直地从后面盖过肩膀垂到胸前,双眼皮下的双眸和鼻子嘴巴一起勾勒出,一副冲自己微笑着温暖慈爱的画面。
瞎妮看着画像,心也跟着暖了起来,她不知道画像上是谁,但是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看什么呢?”
刘瑀突然间的一句话吓得瞎妮差点灵魂出窍。
“没…没…看什么。”瞎妮一时结结巴巴地转身看向正在穿衣服的刘瑀。
“您不是睡着了吗?怎么…”
刘瑀边整理着衣服边走到书桌前说着:“我觉少,睡不多长时间。”
瞎妮看着刘瑀往腰间佩戴着的玉,赶紧指着玉卑身地道歉:“少爷,您的玉…?”
“呵呵…没想到吧。”刘瑀冰冷地嘲讽中带着轻微的呵斥。
“整个京城,谁也不敢打这个玉的主意,只有你,这也是为什么你被我抓回来的原因,就凭你偷我的玉,杀你十次都不解恨。”
瞎妮面露极不情愿的表情,缓缓俯身跪地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