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欢:……
忘了,她都还没跑到受不了的程度,姿意这么个兼顾体育的校霸怎么会气喘吁吁,失策。
小秦默默将逃跑失败的经验总结到小本本上,红着脸推开姿意,“别在耳朵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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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姿意长长应出一声,就是半点不改,“姐姐耳朵很敏感嘛,今日的保护费交了吗?”
秦郁欢:……
出门在外,保护费是不可能交一点的。
倒是人,正好赶上今日有空,被姿意带着去了中河路的江和堂分店。
江海棠正在那给老江大夫打下手,带了手套和口罩用木头做的药丸机在边上搓药丸。
“有没有觉得像在搓面条?”姿意偏头和秦郁欢小声嘀咕。
搓成长长一条放进药丸机,上面的木板滑动几下,一排整齐的药丸就做出来了。
江海棠似乎是个相当平易近人的人,见着二人还熟络跟二人打了声招呼,去到后院把看火的温久盈喊出来。
秦郁欢把手放上去的时候还有些紧张,惹得江海棠好笑,“怕什么,我是看病的大夫,又不是吃人的怪兽?”
“听说中医面前没有秘密……”秦郁欢低声道,“虽说我也没有什么秘密,就是莫名心虚。”
“你这是……”江海棠叫秦郁欢换了只手,把了另一边的脉。
姿意在边上颇为担心,怎么看都觉着江大夫越来越严肃,怪吓人的。
片刻安静,江海棠松了手,“小事情。”
温久盈把姿意叫到一旁,正好人在这,索性再谈谈电影投资的事。
“小秦,”江海棠话音一顿,“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秦郁欢点头。
“药只能治身体上的病,凡事宽心些。”江海棠忽然安慰了一句。
“我知道了,我……我在变好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