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刚突破元婴境，还想等着方老和麟灵儿夸夸他呢。

哪曾想夸奖没听到，反而听到麟灵儿骂他‘是个什么东西’。

姜墨黑着脸道：“干嘛啊？我没招你惹你吧？没事骂我干嘛？”

方老也是一脸古怪的打量着姜墨，对姜墨说道：“小墨，其实...我和麟灵儿道友是一样的问题。”

姜墨本就黑着的脸，现在更黑了。

不就是突破个元婴境吗？怎么就成他是不是东西了啊。

小钻风跳到了姜墨的肩膀上：“叽，叽叽。”

姜墨看向麟灵儿，麟灵儿翻译道：“它也想问你是什么东西。”

姜墨面无表情的揪住了小钻风那算不上后脖颈的后脖颈，直接一丢。

姜墨双手抱胸，眯着眼看着方老、麟灵儿和小钻风：“说说吧，为什么说我是个什么东西，既然你们三个都这么说，那么一定是有理由的吧？”

方老回答道：“因为麟灵儿道友说你出现的那个白色的人形虚影是本命灵，而本命灵是只有凰鸟、龙族那些神兽才会出现，如果说那人形虚影真的是本命灵的话，那姜墨你也是妖兽了...不对，你的本命灵是人形，也不能算妖兽...那到底算什么呢？”

方老说着说着，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麟灵儿开口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那个人形虚影到底是不是本命灵，只是那人形虚影很符合本命灵的特征，还有妖兽什么的，只不过是你们人类的定义，在我们眼里，你们人类也不过是和我们不同物种的兽而已。

只不过关于本命灵的事情，我爹跟我说起过，因为本身人类的身体状态，是最符合天地自然的状态，所以不会有本命灵的存在，我们的本命灵，是为了让我们能够修炼的时候更加接近先祖。

因此对于姜墨的那道人形虚影究竟是不是本命灵，我确定不了。”

姜墨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人形虚影啊？”

方老疑惑道：“你突破的时候你自己没有感觉？”

姜墨摇了摇头：“没有感觉啊，其实我在吐出我的三枚金丹之后就差不多失去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