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丧失理智的人没有道理可讲,盛元意懒得接这话。
其他人仍在喋喋不休,誓要给他定个罪论。
“我觉得……可以吧,反正他也是个咸猪手,人品有问题。”
“就是,末日之下人心难测啊。”
“反正我是无法理解紧要关头还色眯眯的人。”
“可是那位姐姐也原谅他了呀,你们这样不太好。”
“勿cue,谢谢。”莫名被点名的盛元意发出问号,“我压根不care他,你三番五次给他求情还扯上我,你……爱慕他?”
“我没有!”从头到尾装无辜怯懦的女生小嘴一扁,眼见就要哭出来。“我……”
“行了,你怎么想我也不关心。”盛元意找车找的冒火,谁的主张都不想听。“不想找了就散伙。”膈应谁呢这是。“一天到晚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给谁看啊?你还不如哭出来,省得乳腺增生。”
巴望着抱盛元意这个粗大腿的人不说话了,默默干活。想想也是,末世扮柔弱也得看场合选对人啊,眼下谁能保她啊。
一番闹剧过去,一直充当隐形人的咸猪手走近了为他求情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