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过分,已经没法儿当兄弟了。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蓝庆秋的怒吼,蓝齐挤开旁人,着急忙慌的往驾驶室跑去。
入眼的是熊猫崽崽讨巧的捧着虚拟屏,循环播放着一段视频。
“窝草?!”
“咋地了?又遇到事儿了?”陶涛紧随其后。
“我靠!?”
“你们大惊小怪的干嘛啊,小孩子都要被你们吵醒了。”曹泽建捂着耳朵走进来。
“我靠!意姐鹿哥牛笔!”
小能猫车内:你们到底在一惊一乍什么啊!?人家睡个觉也能睡出牛笔?!
“滚你们丫的!”蓝庆秋暴躁的给每人头上一个爆锤,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小声一点,悄悄的!”
无辜被揍的三人:可是,最开始大叫的人难道不是你吗?你年龄大你有理吼?
就在蓝庆秋抓耳挠腮等杨屿鹿消息期间,杨屿鹿已经从盛元意手中露出的一小块屏幕里看到了缘由——那是一个短视频,播放的是礻果露着的女孩身体,她样貌被盛元意的手指挡着,身上淤青创口一个接一个,周围有人在嬉笑她,也有人往她身上摁烟头,似是已经疼到麻木的女孩只抽搐着,哑着声音说话,像是在求饶。
杨屿鹿没有继续看向屏幕,他知道盛元意不愿意受害者被二次曝光,哪怕是陌生人也不行。
他上前对盛元意说:“别把他打晕了,让他清醒着被烧死在这里。”
人渣不配死得太痛快,太痛快了会让盛元意心里不痛快。
盛元意这辈子都没打过架,她不知道是愤怒导致肾上腺素飙升还是遭遇到应激事件时的本能反应,白嫩的双手为大力揍人而破皮流血不止,却感受不到皮肉的疼痛。
她蹲在被打趴倒地的河熙权边上,伸手恶劣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当着河熙权的面修改了开机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