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但说无妨。”天蚕法师说。
“这圣旨上所说,真是太子爷的意思?”左王风咬牙切齿质问。
“当然,如今的你,对太子爷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京都大营内的众多部将,原本就是陈王爷一手调教出来的,他们也都忠于陈王爷,你若是继续在大将军的位置上呆着,于整个京都大营来说,也未必是件好事。”天蚕法师淡笑说。
左王风冷喝说,“国师大人,我想原因不在此处吧!真正想对付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和顾婵走的越来越近,让太子爷感受到了威胁对吧?”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毕竟顾婵对于太子爷来说,就像是哽在喉咙里一根鱼刺,不将之拔除,他就算是顺利登基坐上皇位,心里也不会安稳。”天蚕法师直接了当说。
左王风听的心灰意冷,怒极反笑说,“枉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太子爷忠心耿耿,现在我才明白,他为人太过狡隘,难怪先帝宁愿弃他而去,也不愿传位于他啊!”
“行了左将军,你既已成弃子,那就什么都别说了,赶紧把虎符交给陈王爷吧!我可以在此保证,只要你交出虎符,你便可以带着你将军府里所有人,安全的离开京都。”天蚕法师劝说。
左王风大笑说,“我太了解太子爷了,出了京都,我们一家上百口人,还能不能平安抵达老家,那可就是个大问题了。”
“以左将军的实力,还有如此众多实力高强的好友相助,我相信这应该不成问题。”天蚕法师淡笑说。
陈王站在原地,脸上泛起了狠毒的阴笑。
毫无疑问,太子给他下的令是,要让左王风一家安全离开京都,至于他们离开京都后,还能不能安全的返回老家,太子可就从未保证过了。
换句话说就是,只要左王风一家出了京都,要杀要剐他都不管,这样一来,陈王只要在京都外对左王风一家下杀手,那不就行了吗?
左王风见大势已去,他也不想再继续挣扎了,马上对季氏说,“去,把我的虎符,官印,将服等都拿过来。”
“夫君……”
“去,别再说了。”左王风双眼泛着血丝的怒喝说。
季氏无奈的擦了擦眼中渗出的泪水,这才默默的转身前去后院书房密室里取这些东西。